婉柔的口活完全可以算的上生疏,曾经也想教她一番,但她直接回了一句,我的事情我自己学,结果学到现在却依然止步不前。
可是去医院检查后也查不住什么症状,只是说表哥可能是常年没有女人,体内积攒了太多,他找个女人或者自己自慰,只要射出来就没事了。
刘玉蝶洗完澡出来,没有发现自己脱下来的内裤只剩一条内衣,“刚刚不是放在这里的吗?”她心想着随手在脏衣篮里翻着,结果在最里面找到了,她很奇怪,拿出来之后感觉内裤上黏黏的,拿起手一闻,“呀!这不是.....精液吗?我的内裤上怎么沾了这么多精液。
我一到县里她就过来找我,还把我要换洗的脏衣服拿回家去洗干净,再拿回来给我穿。
但霜灵两片阴唇却是红肿不已,成进略感歉意,也给那儿涂上一点药,耳边相应传来一声轻呼。
她走近床边,我注意到她眉间有疲惫的阴影,头发也有点乱,妆像是没补完。